将两股麻花辫顺着图上的指示盘起,又将些碎发塞好,最后拿起缀了碎花的发梳轻轻推进发髻里:“好了。”
她对着镜子转了转脑袋:“可以呀,厉害!”她笑眯眯地把耳夹拿起,仔细地别到耳垂上。
她没有打耳洞,情愿被耳夹夹疼了也不肯去遭耳钉枪的罪。银色的细链垂着的蔚蓝色的耳饰,像一汪静谧的湖水。
谢致低头,在她莹白的耳垂上含了一含,又轻轻地一捻,如愿看见那上面染上了层绯红。
她自镜中瞧见他动作,羞得就把他往外轰。他佯作摇头叹气:“用完我就丢。”但还是识趣地出去了。
陈望自暴自弃地看了眼桌上的化妆品,行了,腮红可以收起来了。
耽搁了这么一会儿,两人到酒店顶层时,长辈们都已经在等着了。陈望顿时紧张起来,谢致安抚地摸了摸她的肩头,牵起她的手推门进去。
事实证明有他们没他们都一样。两位爸爸还有些矜持,但两位妈妈已经聊得热火朝天了。
看见他们进来,谢妈妈就笑:“才和阿望妈妈说,当年第一回 见面我儿子就敢当着人妈妈的面抱人闺女,你看,第二回见面,反倒只牵了个手,我说谢致你可是越活越回去了。”陈妈妈则在一边笑成了个掩口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