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捧花的照片他却没看过。她那天穿着蓝灰色的长裙和白色的外套,不知道是谁给她编了个鱼骨辫,拿着捧花笑盈盈的,眼角眉梢都是欣喜,好看得让人更加惦念。
现在也不知道她休息了没有——谢致试着拨电话过去,接通了,意外之喜:“休息了?吃饭了没有?”
“嗯、嗯,吃了,你呢?”
“我杀青了,刚回酒店。”
“恭喜恭喜!快去吃饭吧,你不是下午还要飞去宣传吗,吃完能不能睡一会儿啊?”
“没事,飞机上睡也是一样的。你别忙过头,三餐和水果注意着吃,尽量别熬夜。大后天我就回去了,到时见。”
“谢致……”
“嗯?”
陈望在那边嗫嚅了一声:“我和你说个事儿,你一会儿别着急,也别担心,小事情啊……哎真的是小事情其实不和你说也行但我觉得不和你说的话你要生气……”
谢致一颗心忽地沉了沉,抿唇“嗯”了一声:“你说,我听着。”
“就,你知道雪崩的事情吧……市里下达了通知,我们院和人医、广医要派人组成医疗队过去支援,这个、医院性质摆在那嘛,国家和人民需要我们……普外出了三个外科医生,包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