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异样感让她瞬间又红了脸,告诉了她这一切还真的是现实。陈望又在心里谴责了一把三儿——哪有她说的那么严重,谎话精!
她下意识要拨脸上的头发,一抬手,僵住了——得,昨晚的头白洗了,色令智昏色令智昏……
谢致本就没怎么睡着,她一动就睁开了眼。陈望心虚地往别处乱瞟,他笑,低头又是一个吻。
她忙推他:“别——现在还早,我再洗个头!”说着手忙脚乱地拎着皱巴巴的衣服往身上一披就往床下跳。谢致只见某些旖旎景色惊鸿一瞥,下一秒人已经进浴室里了。
他低头笑了笑,慢条斯理地起身穿衣服,洗漱,拿上外套下楼买早饭。等陈望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时,桌上已经摆了热腾腾的皮蛋瘦肉粥和包子油条。
谢致插好电吹风,朝她伸手,陈望便乐颠颠地到他跟前坐下。他细细地给她吹头发,手指拂过她脖颈上几处嫣红印记,眼神暗了暗,吹好头发后关了电吹风,在其中一处上又印下一个吻。
吃完早饭,谢致最后同她一起检查了一次行李,最后拿出一条红线编的项链:“手链给我。”
他将手链串到项链上,给她戴好。陈望将项链放进衣服最里层,红鲤滑到贴着心口的位置,然后踮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