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谢远手里拿了张毛爷爷就走了。
谢远合上钱包,看见他的动作,张了张口:“呃,没事,我请就好,不贵。在国外习惯了拿现金,手快了些。”
喻世瑄只好收起手机。
两人走出店门,谢远将手上两个袋子的其中一个递给他:“这家的冰粉做得不错,你拿回去当夜宵或者明天的点心都好。”
喻世瑄接过来:“谢谢。”
“那我走了,再见。”
“你去哪?”
谢远眨眨眼:“回学校,我住教师宿舍里。”
“……那再见。”
他目送谢远背着书包拎着袋子过了马路,身影没入同样三三两两吃完饭回校的学生中间,丝毫看不出是个老师,满是学生气。
只是,回家的路上,喻世瑄总觉得似乎少了什么。他提着袋子进了家门,换上轻便的衣服就上了跑步机——钵钵鸡的热量不低,他最近在练舞,还是得亡羊补牢一下。
四十分钟后,他进浴室冲了个澡,出来后经过餐厅,看见餐桌上的冰粉,终于想起来少了什么。
阴差阳错见了三次面,一起吃了一顿饭——还是人姑娘请的,但他仍然没有谢远的联系方式,还人情都没地方还。
不过,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