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她唇的形状,也穿透了口罩,准确无误地烙在了他的唇上。
喻世瑄重新站直,看着她。她的神情一片波澜不惊,只是睁着双眼与他对视。
其实她只是面上波澜不惊,心里已经一片混乱。谢远从这混乱中努力地抓住了个还算有逻辑的疑问句:“你干嘛?”
方才给自己找好的冠冕堂皇的理由滚到舌尖,变成了:“我喝醉了。”
“……莫吉托酒精含量只有百分之十。”
喻世瑄感觉自己的耳根已经一片烧意,但还是说:“就是醉了。”
谢远默默咬了下后槽牙。
有车子自大街上驶过,车灯照亮了这一方小小的昏暗,又很快掠过,留了一抹红色的尾灯光线,尔后慢慢淡去。
“那我也喝醉了。”
喻世瑄微怔。
下一秒,颈后一紧,他整个人被迫俯下去。谢远一手拉下他的口罩,一手抓着他的领子,莽撞地亲了上来。
他的唇才沾了冰块,她的也是,触感沁凉又柔软。
她不得要领,磕到他的门牙,老疼。她拧眉,懊丧地松手,一摸上唇,出血了。
伪装风月场老手失败。谢远忿忿地咽了下口水,转身就往外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