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来啦。”
安以陌在床边坐下,调侃道,“看起来,你期待来的人不是我们啊?”
“谁说的?我才没有等别人!”宫歆月嘴硬道。
安以陌笑了笑,不置可否。
想想也该知道,月月等的是谁。
她抬眼看向宫歆月头顶的大包,又揶揄道,“来的时候我听医生说过了,你撞了脑袋,把自己给撞晕了,才来的医院。快跟我说说,你们是怎么能剧烈到,把额头给撞成这样的?”
宫歆月闻言,委屈的撇着嘴道,“安安,你变了。”
安以陌疑问,“哪里变了?”
“我以前提到这些你就脸红,还一个劲的不让我说。现在倒好,你居然都能主动问我了。”
闻言,安以陌愣了一下,随即陷入沉思。
好像……确实是变了。
以前都是月月把她给说的哑口无言,现在她调侃起月月来,好像也不枉多让。
她幽幽的瞄了宫冥夜一眼。
绝对是这只禽兽的锅!
宫冥夜偏偏还颇为自得道,“看来是我调丨教的好。”
“调丨教个头!”安以陌一脚踢向他,然后气恼道,“女人说话,男人别插嘴!”
宫冥夜昨夜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