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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冥夜冷笑道，“冠冕堂皇的理由，毫无创新。”
陆铭硬着头皮道，“事实就是这样！”
宫冥夜毫不理会他的回答，又问，“所以，你是要维护贝吉拉到底了？”
“我不是要维护她，我只是不想牵连到无辜。”陆铭垂首道，“我该承认的，现在已经都承认了。那些坏事都是我做的，你想怎么样都行，不管是让我赔偿什么，还是扭送到警察局，我都认。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宫冥夜深深睨了陆铭一眼，直看的陆铭心里发毛。
过了许久，他淡然道，“看来，你对她的感情，比我想象的还要深的多。”
陆铭低声道，“我不想跟你讨论我的感情问题。我只想问一句，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在你走之前，我还有一件事要跟你说。”宫冥夜特地补充，“这件事，是关于你本身的问题。”
终于听到宫冥夜不再提及贝吉拉，陆铭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爽快道，“说吧。”
宫冥夜问，“你有没有感觉，你最近脾气与以前大相径庭？”
“我的脾气？”陆铭深深皱眉。宫冥夜在没有提及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