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母争吵着,又看向浑身散发着寒意的袁野,想说什么,却又觉得没有资格说,便还是安静的站在那儿。
她想到了去年做人流手术的时候,是姐姐陪着她来的,虽然是无痛人流,但也是切身伤害很大,要在子宫里将未成形的胚胎捣碎排出来,血腥残忍,在那个时候,顾安宁才深切意识到她是在扼杀一个生命。
她觉得很抱歉,在顾泉情绪如此不佳,身体也如此不好的阶段,她在父亲面前没有帮着姐姐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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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泉醒来的时候,第一个反应竟然是肚子好饿。
下一秒,她就像张口去喊”钟赫”,然后跑去厨房看他又做了什么好吃的。
但待到清醒过来,才意识到此刻在医院,钟赫也不会出现。
她看向床边,袁野正目光沉沉的看着她,嘴角轻扯一个柔和的弧度,但笑容里又难掩悲伤,他说道:”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顾泉摇了摇头,问道:”我的胎,是不是没保住?”她如琥珀般的眼底已经有了然的神色。但还是要确认下。
袁野避开她的眼神,说道:”顾泉,可能是孩子很懂事,不想让你这样辛苦的去拉扯他长大,就去找他爸爸了。”
在顾泉沉睡的这些时间里,袁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