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眉头微蹙,脸上是一贯有些冰冷不耐的表情,而深邃的眼里却还夹杂着些许的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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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山这一天,天不亮袁野就开车前往顾泉的家了,他其实没怎么睡好,副驾驶座上放着顾泉昨晚落在他家的包,包的拉链已经被他拉上了,昨晚他发消息给她,说今天给她带过去。
他心里不踏实。嘴皮子就急,找到之前放在车上的一包烟,叼上一根抽了起来,眉头紧皱舒展不开,一直琢磨着该怎么问顾泉那件事儿。
袁野很怕刺激到顾泉,他现在哪儿敢跟她强硬着来,既然顾泉都没跟他说,大概就是不想让他知道,她总是心里有自己的打算。
他抽完烟,刚好车停在顾泉小区外。想了想,又找到一瓶香水小样,把车子里给喷了下,以免顾泉待会上车说闻到烟味想吐。
袁野顺便买了两碗豆腐脑几个包子带了上去,一进公寓,他就闻到了烟味,原本以为是他自己身上的,但这烟味和他抽的烟似乎不太一样。
他将早餐放在餐桌上,路过客厅时往阳台走去,这才发现阳台小矮桌上放着烟灰缸,里面有五六根烟头,早就凉了,还被早晨的湿意带了点潮。
才五点半,顾泉肯定还没醒,袁野脚步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