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许嘉允轻轻拍着我的背,安抚替我回答,“被板车吓着了。”
前头的老板连忙解释,方才板车上的是没有去处的流浪汉,还活着的有气儿。
可是四周实在太吵了,加上被吓了一大跳,我只觉得耳鸣什么也听不见。在我的视角里,我只能看见许嘉允嘴唇张张合合似乎在重复着什么。
我攥住他的袖子一刻也不敢放松,双脚麻木地跟着他往前头走。
许嘉允慢慢将我手指掰开,然后拉过我的手纳入掌心,朝我微微低头。
脑内作怪了许久的轰鸣终于在那一刻偃旗息鼓。许嘉允的鼻息喷在我的耳边,热烈的,温柔的。
烟花“咻”地一声划过长空,在头顶绽放,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带出绚烂的花火。
他用我不曾领会到的温柔语气,哼着老一辈人给小孩儿“叫吓”的腔调,一字一句咬的清楚又绵长,“我的津津别怕哦。”
*
浓重的香灰气钻入鼻翼的时候,我终于稳住了心神。
供奉菩萨的佛龛下是七八米的香灰坡,这是菩萨庙香火旺盛的有力证据之一。
许嘉允被许叔叔叫上去点鞭炮,临行前,他还用力抓了抓我的手,以作提醒。
我从惊吓里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