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
二十几分钟的车程以后,我顺利到达洛镇街道,时针指向八点整。
洛镇的夜生活进入了尾声,白日里开店做生意的老板们都关张流连马路牙子和超市。信用社门口的大片空地上,广场舞活动正进行的如火如荼。
人群里累的满头大汗却依然记不住动作跟不上拍子的喻女士十分显眼。
我走上前,叫了一声“妈妈”,眼泪迅速蓄满模糊了视线。
给我撑腰的人,找到了。
喻女士惊讶于我的闪现,也十分眼尖地发现我瞬间变红的眼眶,拉着我匆忙回到店里,“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呜呜咽咽地说不出来话,我爸赶紧停下手中的活冲过来轻轻拍着我的背。
这个动作原本是专用的安慰小宝宝的,后来被我发扬光大一路沿用至今。
我十分痛快,大大方方地哭了一场。
张大嘴的羞辱、偏见和恐吓带给我的所有伤害,都在这场泪水的盛宴里自愈。
事后我打着嗝,把事情又重新说一遍。
当然,我十分带有主观色彩地把张大嘴渲染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狗头教师。
“我当什么事儿,你都说他有毛病了,你还哭什么。”老赵递给我热水,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