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盲目的自信,是我真的可以。
窗外隐隐传来熟悉的声音,我三两步走到床边,打开窗户,楼道里传来许嘉允的压低了的声音。
以前就说过我们小区的建筑比较奇葩,尤其我们这一栋,底下两层是长长的门面房,然后在这个长方形上又建了两栋对着的三层楼房。所以从一层上到三层的楼道都是半露天的修在外面,这也是我总能在楼道里顺利跟许嘉允会面的原因。
我环顾窗外可惜除了光秃秃楼道天顶什么也看不见,我单手放在嘴边做喇叭状,应了一声。
“你没事吧。”许嘉允继续问。
我把窗户关上,跟我爸妈打了个招呼出了门。
许嘉允趴在栏杆上半个身子都探了出来,看得我胆战心惊。
“喂,我在这里。”我蹲下来把脚后跟怼到棉鞋里,朝他招招手。
他大步朝我走过来,拽住我的手腕虎虎生风地往楼下走。
深夜的小区只有一楼那位熟悉的奶奶家里传来麻将机洗牌的声音,伴随着各位叔叔阿姨总结复盘上把出错牌的懊悔发言。
马路上空荡荡的,许嘉允放开我的手,仔仔细细地盯着我,“说吧,怎么回事。”
前后不过两三个小时,我又要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