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周半里,我和许嘉允非常不幸地一面未见。
我很不习惯。
虽然室友们相当和善,同学们也亲切可爱,但是没了许嘉允以后总让人不踏实。
夜里,室友们又开始分享起了最近几天的有趣事情。
上了大学以后,大家一个个都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在搞对象和看人搞对象这两件事情上,表现出了超前的热情。
恋爱导师在这段时日的相处里逐步放开自己,对自己的异地恋爱也不再遮遮掩掩,直言是自己先下的手。
“你怎么敢的?”对床室友感叹。
“唔,说实话,一开始我也没想好。”黑暗里恋爱导师沉默了一会儿才继续开口,“但是没办法,你们不知道,他可闷可闷了。我俩以前是同桌,那会儿我就看出来他对我有点想法。但是高中嘛,大家都知道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就这么不咸不淡地处着呗。高考结束以后他天天约我出来玩,又天天不往那上面说,我都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会错意了。”
我竖着耳朵,听到这里忍不住接茬,“然后呢?”
“然后我就纠结啊,怕他不喜欢我,怕我们做不成朋友。后来我又想,反正我们俩成绩不一样,也考不到一个学校去,不做朋友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