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举证自己并不傻。
许嘉允被堵了一下,我继续趁热打铁指出他的假设错误,“再说了,黑心窑厂要的不都是男的吗?我这样的应该给我拐去人口贩卖或者组织卖淫吧。”
不怪我思维跳脱,是最近刑法老师为了提起大家激情,讲了好几个侵犯性自主权的案例,不得不说发人深省之余,印象也极为深刻。
“怎么?你还觉得被贩卖后果很轻吗?”
“那倒不是,我只是针对你的假设,从常规案例来分析行为人的动机而已。”这场争论到后来发展成了我个人的“普法栏目”,直到被小蓝帽打断。
小薛过来拍了拍许嘉允的肩膀,“真巧啊同学。”接着像是才看见我,惊讶道,“你也在这里呀。”
我干笑两声,算作应答。
“对啦,刚刚在高铁上忘了跟你说了,没关系的。”小薛似乎没有察觉出许嘉允的冷漠,和我们一起等在电梯口,“这车程这么远的,难免犯困,我看你睡的挺香,就没好意思叫你。”
“啊哈哈,是是,谢谢。”我飞快瞟了许嘉允一眼,毫不意外地在他眼里发现了疑惑。
刚才他那么慷慨激昂说小薛是坏人,搞得我哪里敢说自己枕着人家肩膀睡一路了啊。小薛也真是的,哪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