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嘶?这么严重吗?我掀开被子往洗手台走去,刚迈脚就觉得底下拉着疼。碍于视频还在,我又不敢表现出来,装作寻常,健步如飞地往镜子前头凑。
“你们昨晚干嘛去了啊?熬夜对身体很不好的,你们跨年不会搞到凌晨吧?”
我心跳窒了几拍,“你这话说的,怎么可能呢。”
你猜对了,真的搞到凌晨了,而且搞得我现在感觉两条腿又酸又疼,就跟跑了场马拉松似的,大腿内侧的肉还在抖。
妈的,许嘉允这个狗。
我将手机竖在洗手台边,接水刷牙。
喻女士看见我身上的睡裙又叫唤起来,“要死啊,这么冷你穿这么少,我在家里都穿两条绒裤了。”
谢天谢地,我没有开灯光线也不大好,她也只能看到个大概,只认出这是件裙子。
“不冷,这到处都暖气,房间里暖和的不得了的。”
“不行的,你去披件外套,你这样的最容易感冒的。”
从小到大,就没人敢忤逆喻女士,就算隔着这么远,我也还是停下刷了一半的牙,叼着牙刷走到挂衣服的玄关。
扯衣服的力气有些大,衣架在钢管上晃晃悠悠,发出“哐啷啷”的声音,循环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