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倒也不能这么说。”喻女士松了手,迅速反驳,“许嘉允那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从小就在我们家吃饭,四舍五入,就是我们教育出来的。人面兽心是在造谣。”
老赵被堵了个正着,哼哼唧唧的,“那谁知道,男人很容易被别的东西诱惑的,谁知道大城市这几年他有没有学坏啊。”
“我说你怎么回事,在家跟我数落还不算,顶嘴顶到这儿来了?”
老赵梗了脖子,“我这怎么是顶嘴,我是在分析情况。”
“你歇会儿吧,你就是觉得女儿要走人,留不住了,心里膈应呢吧。”喻女士铁面无情,丝毫不顾及老赵的面子,“我说至于吗?你以前不是说巴不得津津就在洛镇街道找个人吗?人现在找的就住楼下,比你说的范围更小,怎么你又抬杠了?”
“你懂个屁!”
“嗯?”喻女士蹙起眉,“你说什么?”
老赵从善如流地改口,“我说你不懂。”
喻女士冷笑,“我不懂,就你懂。但我现在让你闭嘴,你懂了吗?”
作为我们家绝对的掌权者,喻女士在夫妻相处之道上颇有经验,只要不涉及整个家庭动荡的事情,全由她一手包圆。这么些年,老赵都被压制的服服帖帖,毫无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