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险些被呛到。
家长们本来就被我说服的差不多了,经他这么一打岔果然开始转移话题正儿八经地讨论起黄道吉日起来。
只是这种事情商量起来什么都要想,一时半会儿的什么结论也没得出。他们也很快意识到考虑的东西太少,最后还是喻女士大手一挥,干脆下次再聊。
眼瞧着家长依次走到车边,我借口要消食要溜达回去。许嘉允自告奋勇留下来陪同,几位家长看破不说破,说说笑笑地讲着准备回去打几圈麻将。
在喻女士的强权之下,老赵忍痛收拾出了储藏室改成了麻将屋。
天儿冷还飘了毛毛雨,落在身上倒没太大感受,但是洛镇歇息的早,连广场舞阿姨们都将活动时间调整到了五点半,主街上只余两边路灯依然兢兢业业,这温度低的,连狗都懒得叫。
我凑近打趣许嘉允,“刚刚说定下来,干嘛?这么怕我跑了啊?”
许嘉允贴过来,抓住我的手,“对呀,你这么漂亮我可不就怕你跑了吗?”
“啧,什么意思,我只有漂亮哦。”
“当然不是,但是这么说你高兴。”
好家伙,拿捏住夸人的精髓了。我嘴角一翘,装作冷淡地“哼”了一声。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