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嘉允俯身,细密的吻落在她的颈窝,莫名感慨,“这是你的床哎。”
她有些想笑,“怎么了?你又不是没睡过。”
“那怎么能一样的?”他含住她的耳垂,嘟嘟囔囔的,“以前是睡觉,现在是睡你。”
赵喻津老脸一热,瞪着他,“要死啊你。”
许嘉允不答话,伸到她睡衣里,兀自拨弄着。
她不自觉地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音,抓着他的手,“别。”
“为什么,我们都好久了。”他压低了嗓子,就是不撒手,甚至恶劣的又用了用力,如愿以偿听见身下人又嘤咛几声。
“不是。”赵喻津拿他没有办法,干脆抱着他的脖子,将人拉下来,“是没有那个。”
他们才刚领证,婚礼都尚在筹划,事业也都在顺风顺水往上走,这个时候怀孕还是太早了。
许嘉允闷闷地笑,“不怕,我带了。”
“什么?你带哪儿了?”赵喻津有些惊讶,收拾行李的时候也没见他拿啊。
他不知从哪里变出两个小方袋子,松开禁锢住她的手,抱着她转了个边,眼里亮亮的,“现在来吧。”
局势调转,赵喻津还有些懵。
许嘉允见她没有动作,挪坐起来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