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很小的事情故意拿话顶她。
她也气着了,明明是为他好,不领情就算了还发脾气。
赵喻津也干脆把脸一垮,不哄了。
冷战就此开始。
然后半天没到,她就后悔了,又不肯拉下脸来主动求和,于是趁着许嘉允上班,偷摸跑到他租的公寓里,把本子放到了玄关。
夜里,许嘉允掐着她上完课的点,站在寝室楼下堵人,见了面以后,二话没说就给她拽走了。
许嘉允就把本子放在床边,让她自己闭眼翻,翻到那一页就好好学习一下上面的知识点。
赵喻津只恨自己当初手欠,非逞能把东西写的满满当当。
一直到凌晨两点多,她都没有机会闭眼,稍有不配合,许嘉允就哼哼唧唧地,说要宝宝看着。
真他娘狗男人。
偏偏她还真吃这一套,淦。
最上面的那个信封,眼熟的狠。
赵喻津一时想不起来,也不打开了,就在那儿绞尽脑汁地想在哪里见过。
直到许嘉允上楼,她被酒精侵扰的大脑也没能想起什么来。
“喝点····你拿这个干嘛?”许嘉允赶紧从她手里抽走东西,略显慌张。
赵喻津顿时敏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