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地点头。
朱宁露出六颗牙齿低下头笑, 一直在笑,一直在笑, 像他知道我要选理科的那晚一样。
“然后呢?”我问, 我们站在原地, 都不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
“然后......”朱宁摸了摸后脑勺,“然后一起回家啊。”
“走!”我爽朗地答应着。
我们沿着那条两边是粗大梧桐树的校园主干道走着, 校园里寂静地可怕, 只有我们两个人的踏踏的脚步声,“我可以牵你手吗?”我问。
“给。”他早就在等这一句话似的,突的把手伸出来, 放在我脸前那么高。
“咦, 挡我看路了。”我嫌弃地把那只手一下一下拍下去,拍到我腰间那么高时, 伸出手很轻易地握在一起。
我不是第一次握朱宁的手,只是这一次,所有的疑惑不疑惑,快乐不快乐,都有了答案。
“我可以抱你吗?”朱宁很理所当然地问。
“想得美。”我用大拇指手指甲使劲掐了一下他的手,
“疼疼疼。”一声短促的嚎叫。
......
我们继续走在夜幕里,天气不好, 暗夜无月,只有北方垂垂的那颗熟悉的星。
“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