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夜星握拳道:“大叔你说得对,我在这里,只能远远地看着他,碰不到他,也不能跟他说话,我迟早会疯掉的。”
第七章
吃过午饭之后,沈凌蔚冷漠地看着瘫倒在沙发上的林夜星和宫喜句,进了画室。
她看着那副未成品,有些出神。
她算不上是个多厌世的人,但是对于一些事情,如果没有得到很好的疏解,还是有些想不开。
画画是她从小就有的梦想,但是直到她真正地进入了这一行,她才知道,原来自己的那些梦想,可以一句话概括成“想画画”,而不是以此作为谋生手段。
如果一样兴趣被贴上了利益的标签,带上了功利的色彩,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沈凌蔚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做到独善其身,但是这么多年下来,她逐渐发现,只要一脚踏进了这个圈子里,就不可能再天真地以为事情会像自己想象的那样顺利。
画画这个行业发展到现在,只为本心的人已经不多了,随着一代代大师的陨落,里边的水分越来越多。
沈凌蔚伸出手指,默默地抚摸过画纸,轻轻地叹了口气。
两点过后,林夜星醒了,小婴儿也醒了,又开始哭闹。
沈凌蔚把婴儿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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