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喜句一边走一边还回头跟女人说话,女人只是含糊地说了几个词,但是沈凌蔚全都听懂了。
似乎女人前几天生病了,需要打针。一天之后已经好了,但是女人已经连续打了两天的针,所以她跑出来了。
沈凌蔚心道,看来疯得不是很厉害,至少还有神志。
宫喜句跟她交流:“打针是吧,行嘞,等会儿跟你去打啊。”
女人:“不……不是……两天……”
宫喜句:“哦,打两天是吧,那我明天也过来啊。”
女人:“不……不想去……走……”
宫喜句:“哦,没有,我没有不想来,哎呀您客气啥呀,都说了我乐于助人,钱多得烧,又闲得蛋疼哎不是,哎呀总之我没别的事做,过来给你打针还是可以的,不过你这精神病真的打针就能好吗?”
女人:“走……你……”
宫喜句:“不走不走!说了给你打针,诶你说说你还跟我客气啥呀,真是见外!”
沈凌蔚看着强行曲解别人意思的宫喜句和不断解释的女人,差点没有笑出声来。
她忍了忍,忍不住拉他袖子。
宫喜句还一脸疑惑地看她:“干嘛?”
沈凌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