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舒服。但是在这种情况之下,陈默是根本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也根本不敢享受这样的感觉。
他知道这是人体在最后的自保功能。有的人在接受了特别极致的痛苦之后,会感觉到没有痛苦,这是因为人体在经历突如其来的灾难之时进行最基本的自我保护——但是这种自我保护也是一种类似于极限的表现,也就相当于是一种“安乐死”的状态,陈默若是现在因为这种有些舒服的感觉就此沉沦,那么这就是真正的安乐死。
不过感觉的到是一回事,这疼痛依旧是存在,并且全然的表现在他的身体之上。喉咙与肺即便是已经被破坏到了那种程度,依旧能因为这极其剧烈的疼痛而发出声音,而这极其细小的声音在周围安静的环境之中显得却是那么的清晰。
“陈默!”棋元本来就站在陈默躺着的床边,这声音发出之后他是第一个听到的。在耳朵接收到声音的一瞬间就像是条件反射一般,浑身颤抖,差一点就跳了起来,转过身来就检查陈默的状况。
书跃就坐在不远处,只不过她的心思不在陈默的身上,在棋元做出反应之后他才意识到他出现了一些不对劲,放下了正持在手中的杯子,“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出声了,我刚才清清楚楚的听到了哼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