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还是如此行事鲁莽,或许就是更惨的下场了。
容汐教她道理,教她在宫中安身立命的办法,而她却不识好人心。
宫人们都只道唐尚食心肠好,庇护下人,鲜少责罚,却不明白,若是当真无人管教,等惹出了大祸,她们这些做奴才的,谁又能庇护的了谁呢?
从镜中瞧见小姑娘替她委屈不平的模样,容汐眉眼放柔,唇角微弯,如春水融雪。
“不是还有你懂吗?”
铜镜中二人目光相接一瞬,落云一愣,旋即笑了。
烛火摇曳,屋内暖云涌动。
落云拿过容汐手中的梳子,“姑姑,我来给您梳头吧。”
容汐拍拍她的手,柔声道,“不必了,你下去歇息吧,我也乏了,要歇了。”
月上枝头,窗外夜色渐深。
落云离开后,容汐躺进被窝,一放松下来,乏意更甚。
还有两日就是上巳节了,要准备宫中大宴,她这段时间跑东跑西,着实忙碌的紧。
许是累了,一沾床睡意就袭来,容汐很快坠入了梦乡,只是睡得不安稳,梦乡似乎也……不怎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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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女士们先生们,我们的飞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