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明明不同,根本对不上号。
任南逸松了口气,摇摇头,果然是他胡思乱想了。
“你怎么了?为何不说话?”
被容汐的声音拉回了神,任南逸拢回思绪,托词道,“我只是在想,你那里的人挺可怜的,在我们这里做艺人,不会被人瞧不起。”他想了想,又补了一句,“而且,我做艺人,也不是为了讨生活。”
容汐有些困惑,“那是为了什么?”
“为了我自己高兴。”
任南逸长腿伸展,放松地往沙发背上一倚,黑曜般的双眸在灯光下更加丰神俊朗。
“虽然说能赚钱也高兴,但最初决定成为艺人,只是因为我喜欢舞台,喜欢在舞台上的自己,喜欢这样活着。”
喜欢……这样活着?
容汐不由笑了,“那你是个极幸运之人,这世上,能选择怎样活着的人不多。”
像她这样的人,注定没有选择的权利。
若论高兴与欢喜,现在在她心里,主子高兴她就高兴,主子的欢喜就是她的欢喜。
任南逸对她的笑并不在意,“我倒觉得那是因为很多人不敢做出选择,才找一堆理由为自己的懦弱开脱。”
他望进她的眼眸里,自信而坚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