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韵,才生出此想法。所以这‘朱梅傲雪’,自当是陛下之功。”
盛文帝听罢朗声大笑,“如此说来,确是朕之功劳了。”
见陛下高兴,席间纷纷符合奉赞。
贵妃也不嫌弃这糕点了,反而有些沾沾自喜。
“陛下,臣妾记得那幅画,是陛下在延华宫赏梅时作下的吧?”
贵妃其实早已记不清什么雪梅图,毕竟陛下的墨宝多了去了。不过既然画的是朱梅,那多半错不了,因为这宫中只有延华宫植有朱梅。
果不其然,盛文帝笑道,“不错,再赏此画,朕不禁又忆起那夜月色疏疏,落雪簌簌,朱梅傲寒,暗香浮动。这天下朱梅,唯有你延华宫的最是冽艳。
“谢陛下夸奖。”贵妃娇笑,满是自得。
容汐微笑着将一切看在眼里,她上前道:“陛下,正巧今日《月夜雪梅图》装裱完成,是否呈上,由您亲自检阅?”
盛文帝兴致正高,“好,拿上来给朕瞧瞧。”
在门外恭候多时的宫人托着锦盘走到皇帝身边,盛文帝展开画卷,又细细欣赏了一番自己的佳作,不由龙心大悦。
“好,都赏!”盛文帝大手一挥,“司宝阁,尚食局,还有司宫令,全都有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