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容汐,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拍拍她的手有些愧疚,“跟着本宫这无用的主子,也连累了你。”
夕阳昏黄,漫过窗棂,容汐神思有一瞬间的恍惚。
她突然想起七年前那次来玉坤宫,也是这样一个温柔宁静地有些落寞的黄昏,眼前的贵妇人也是这样将当时一身伤累的她牵到身边,轻轻拍拍她的手,道:
“以后跟在本宫身边做事,不会再受那样的委屈了。”
只是今昔相比,贵妇人少了几分鲜活畅意,多了几分沧桑疲惫。
容汐跪下,跪在皇后的身前,望着皇后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在奴婢心中,娘娘是最好的主子,奴婢此生,定当用尽所有,护您和二殿下周全。”
七年前的那个黄昏,她便在心中如此发誓。
那是她人生中许久未见的光,也是她唯一能追寻的,活着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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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玉坤宫后,容汐往刑正司去。
待走进刑正司的厢房时,安美人已经有些奄奄一息了。
容汐皱眉,“怎么上了刑,我不是说了不准吗?”
屋子里负责审问的公公一抖,忙上前解释:“回容汐姑姑,这安美人实在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