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情诗攥成纸团,扬手砸到李庭绪身上。
“你可有辩解!?”
李庭绪跪下,“回禀父皇,这帖字确实出自儿臣之手,但并非写给安娘娘,而是儿臣练字之作,正巧前两日不慎丢失。至于安娘娘所说一切,皆是诽谤陷害之言,儿臣一直恪守君臣父子之纲,与安娘娘绝无其他干系,请父皇明察。”
如贵妃所料,李庭绪没有将唐丽儿扯进来。
若是他明言这诗是写给唐丽儿的,引唐丽儿出来作证,不但不一定能洗清自己,反而可能引起他和女官暗通款曲的嫌疑。
宫廷女官和皇子发生暧昧,在历朝历代都并不鲜见,但始终都是不光彩的事,盛文帝也不喜这种行为,贵妃特别反对李庭昭和唐丽儿交往过甚,也是因为此。
所以,贵妃笃定李庭绪不愿也不敢把见不得光的事拿上台面,才敢张冠李戴,让安美人拿这张情诗作为证据。
贵妃心中暗笑,脸上却装出一副好心模样,向盛文帝道:“陛下,二殿下一向守礼,怎么会做出此般大逆不道之事?臣妾觉得此事有些可疑,就说安和宫之前已经被里里外外搜了个遍,并没有搜出任何证据,今日怎么又突然搜到了?”
安美人立刻按照背好的台词接话:“陛下,这情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