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破诗吗,又什么了不起的,那我还会写歌呢!”
容汐不明就里,小声嘟囔,“……这二者有什么关系吗……”
“反正!我意思就是你以后少靠着李庭绪,他很危险,不是啥好人!你不许理他!”
任南逸板着脸,很严肃地样子盯着容汐的眼睛,想从中找到她的答案。
容汐正了色,其实她也察觉到李庭绪最近对她有超出分寸的关心。
今日得知情诗之事原本可能发生在唐丽儿与李庭绪之间,或者根本不存在这首诗,她更感到不安。
不知不觉间,历史的轨迹在发生微小的偏离。
她从上巳宴上活下来这件事对整个历史走向的影响,或许,比她以为的要大。
于是,容汐对上任南逸的眼睛,一本认真道:“你放心,我会注意的,不会再让历史的走向改变,也不会再让现在的世界被连累。”
任南逸一噎,显然没在那一汪清潭中找到他想要的答案。
“我不是让你注意这个!”
他暴躁地想抓头发,一碰到脑袋才意识到他现在还顶着李庭绪这个煞笔渣男的发型。
嫉妒使人失智,嫉妒使人丑陋。
任南逸已经失了智,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