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奴婢辞官归乡。”
“还有,奴婢之前佩戴在身的玉佩,是奴婢过世父母留下的唯一物事,陛下若是知道那玉佩在何处,还请还给奴婢。”
李庭绪背手,低头看向脚边之人,眸中颜色深沉。
“朕觉得配,你便配得上。”
“何况你也说,你父母都不在人世,家乡既然已无亲人,又为何非要辞官归乡?你留在宫中,朕会好好待你,你也不必再任官劳碌,未来只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不好吗?”
李庭绪弯下腰,轻挑起她的下巴,眯眼盯住她的眸子。
“还是说,你辞官不是为了归乡,而是想去其他何处?”
容汐一滞。
她总觉李庭绪好像知道了什么,但又不甚清晰,所以在试探她。
她按捺住内心慌乱,轻轻避开他的手,伏地叩首道:
“奴婢归乡,只是想过自由生活。而且奴婢对陛下只有主仆之情,没有男女之爱,实在不值得陛下错爱。”
李庭绪轻轻笑了,他将容汐从地上扶起来。
“朕知道你不爱朕,但那又如何?”
他眸中深沉之色略略褪去,泛上温柔流光。他伸手理了理她耳边碎发,微凉的指腹与发丝痴缠,又轻轻地擦过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