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儿臣是皇后,才更加着急!”
徐婉雁焦眉愁眼,身子倾向太后,低声急道:
“太后您也知晓,父亲将儿臣送进宫,是希望儿臣能为陛下、为徐氏一族诞下皇嫡长子。”
“可儿臣进宫两月有余,陛下还未与儿臣圆房,而容氏封妃不过几日,听闻陛下今夜便要歇在云翠宫!太后您说,儿臣如何能不着急,不计较?”
“如此下去,陛下眼里更没了儿臣,那容妃恃宠而骄,还不踩到儿臣头上来?儿臣这皇后之位还能否稳坐,都未可知了!”
太后拍拍她的手,笑道:“雁儿,你多虑了。你是徐氏嫡女,只凭这身份就稳坐皇后之位。至于容汐,她是哀家一手教养出来的人,她是何品性,哀家最了解,她断不会做出僭越之举的。”
见太后如此不痛不痒的态度,徐婉雁更是着急,她起身跪在太后膝边道:
“太后,请恕儿臣说句不好听的,您也是徐氏嫡女,先帝皇后,可那朱贵妃不照样欺负到您头上了吗?”
太后面色一凛,收了笑。
徐婉雁继续道:“更何况容氏出身比朱贵妃更加低贱,如今飞上枝头变凤凰,难保不被荣华迷了眼,人心总是会变的,就算她如今不敢僭越,可若日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