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打电话给我爸,反正我昏迷了一整天才苏醒过来,醒来后身边只有还没结婚的女朋友。躺了一个月,我爸连个慰问电话都没打。”
然后他找了个路边停车位,停下车来,“你来浅川,不是为了陪儿子参加竞赛吧?”
安瑞芬有些拘谨,一时不知该怎么开口,孟周翰就说,“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别跟我拐弯抹角的套近乎。我跟你的血缘没近到那个份儿上。”
大概是因为他身量太高,还握着方向盘,一副看透人情冷暖要算总账的口吻,安瑞芬很有些害怕,“出去说吧,哪有在车里谈事情的。”
孟周翰显然察觉不到社会带给弱女子的不安,就算察觉到了他也只会想——你是在侮辱我的人格吗?!不过他当然没打算在车里谈正事——这要是万一谈得不顺利,这女人诬告他绑架,他岂不是有理说不清?
于是不但理所当然下了车,绕到附近的街边咖啡厅,还专门找了张监控摄像头能拍到的桌子。
——这才是正经男人能保护自己免受坏女人诬告,可以安心谈正事的环境嘛。
大庭广众之下,安瑞芬显然安心了不少。
只是孟周翰的做派,也让她没法再玩苦情戏码——她这种人,对一个人是不是容易打交道,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