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家。”
向清解释时不由自主带了一丝委屈。
“我们之间不需要解释。”覃小津说着又低头去看杂志。
向清一时不知道该喜该悲,他们之间不需要解释是因为他们之间有默契吗?
“小津,你真的不生我的气?”
覃小津又抬头看了向清一眼,唇角的笑容微不可见,却又明明白白:“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海外这十年,又相依为命,你见过我对你生气吗?”
向清的心没有因为这样的话安定下来,反而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一个人从来不生另外一个人的气,除非在这个人心目中,那个人一点分量都没有。
向清思绪飘飞的时候,覃小津说道:“我已经决定在国内安定下来。”
“哦。”向清回神,振作了笑容,“你放心,海外那么艰难的日子,我都帮你打开了影响力,更何况国内本来就是滋养民乐的故土,你又是古筝世家出身,云筝的第三代传人……”
“向清,你又忘了,我是我,他们是他们,云筝的振兴和发展我没有出过力,都是我爷爷、我姑姑,还有……是他们三个的功劳,我怎么能去摘现成的果实?”
覃小津的叙述如和煦的春风,不疾不徐。
“小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