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小津微微一笑,说道:“刘峥嵘,我要纠正你,你是白荷的前夫,不是丈夫,还有,我要告诉你一件事,刘浪和刘浪花已经改了姓,他们现在跟我姓覃,叫覃浪和覃浪花,他们现在是我的孩子,我和白荷的孩子,虽然你是他们的亲生父亲,但是他们以后不跟你姓了。”
“白荷,你个贱人!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信不信,我打死你这个贱人?信不信我杀了你?”刘峥嵘暴跳如雷。
覃小津已经站起身,依旧是云淡风轻的表情和语气:“我要和我的律师说,起诉你的罪名还可以再加一个威胁恐吓罪,警察可都是证人。”
刘峥嵘还在叫嚣着,咆哮着,覃小津已经拉起白荷离开了。
拘留所外,覃小津审视着默不作声的白荷,问道:“你不想告他?”
白荷低垂着头,不敢正视覃小津。
他为她做了这么多,如果她辜负了他的这些好意还是人吗?但是她从未想过可以把那个人送进监狱,她只想着天各一方,相安无事便好。
见白荷不说话,覃小津淡淡说道:“我带你去看心理医生吧。”
“什么?”白荷抬头,不解地看着覃小津。
覃小津眉头微微皱着,整张脸上是冰封的寒霜:“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