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覃小津被问住了,似乎这个吻他是没有动机的。
见覃小津语塞,白荷被偷袭的不满竟然消散了。
“我就是一些敷衍搪塞的话,突然被向小姐叫去谈话,她怀疑我是不是对你动了心思,我只能编一些话让向小姐以后不要为难我啊,向小姐眼中,覃先生天上有地上无,我那些话,她不会当真的。”
“我当真了。”覃小津语气淡淡,却流露浓浓的不满。
他掏出手机拨出了号码:“常苏,把我的古筝送到顶层阳台!”
白荷不解:这又是什么操作?
常苏很快送了古筝上来,这是“敦煌”旗下获过金奖的比赛筝,常苏将它从琴盒里抱出来时就亮瞎白荷的眼。
“常苏,琴给我!”覃小津从常苏怀里接过古筝,在常苏之前支好的琴架上摆放好。
常苏有些困惑:小先生今天怎么亲力亲为了?
覃小津已经向白荷投过目光来,说道:“白小姐,弹古筝可是体力活,我体质并不差!”
从小到大每天长达六到八小时的练琴时间,已经让他练就了很强的臂力和指力。
白荷脑海里闪过许多自己嫌弃覃小津体质的画面,各种摇头撇嘴不屑的目光,她自己也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