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某位海外知名演奏家、国内古筝界的路人甲正把一只手和一只脚横在她身上。
说好的楚河汉界呢?
白荷往另一边床瞟了一眼,床上只剩下一个枕头,想必其他枕头已滚去地板上。
昨晚新搭好的楚河汉界已经因为这家伙野蛮的睡姿四分五裂。
白荷盯着覃小津的睡容看了一会儿,便伸手去捏住他的鼻子。
某位海外知名演奏家、国内古筝界的路人甲因为突然地呼吸不畅睁开了眼睛,看到近在咫尺的白荷后,发出一声惊叫,腾地坐起身。
他捂着自己睡衣领口,慌乱地左右张望了一下,扭头盯着白荷,警惕又不满,说道:“你这个女人怎么说话不算话呢?”
白荷有些无语,她无奈坐起身说道:“覃先生,我怎么说话不算话了?你搞出这么大动静,把你们覃家的人招来了,又以为我对你做了什么呢。”
“你难道没有吗?”覃小津的眼神透着抹小幽怨。
白荷哭笑不得,她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被子,说道:“喏,这可是我的被子,你越过了楚河汉界,钻进了我的被窝,还在质问我对你做了什么?”
覃小津放眼床上,自己的被子自己的枕头已经全部掉到床底下,依稀能够脑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