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翻了个白眼,说道:“我煮的夜宵不难吃。”
“难不难吃,要用事实说话,毕竟我之前也没吃过你煮的夜宵,不好这么快就给你的厨艺贴标签。”
白荷睃了覃小津一眼,怎么听他说来,“难吃”还是个褒义词呢?仿佛她辛辛苦苦煮的夜宵被他说一句“难吃”就是得到了赞美似的。
三下五除二吧,覃小津很快就在饭桌上吃到了白荷煮的夜宵。
他细嚼慢咽,吃相优雅。
白荷在旁边等得有些不耐:她的今天还没有更新呢!就算是个小扑街,也可以拥有不断更的美德啊。然而因为和眼前人签署了一段契约,她断起更来,一发不可收拾。
“那个,等下吃完后,你自己洗碗吧,我困了。”白荷假意打了个哈欠。
覃小津看了白荷一眼,心头一动:原来打哈欠也可以打得这么浮夸。
嗯,此处“浮夸”也是褒义词。
“白天的时候,你不是还说我的手是用来弹古筝的,不能受伤吗?”覃小津淡淡的语气,带了丝可怜兮兮的味道。
幽怨的小眼神飘向白荷:朝令夕改,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善变呢?
“洗个碗而已,又不是要你拿刀,”白荷不满,“水里难道有针会扎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