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明月的声音突然又激动起来:“不是让你去看着白荷和新女婿,别让他们去白茶家吗?你怎么跑回来跟我说退聘礼的事,白荷和新女婿人呢?是不是已经去白茶家了?”
明月抡着拳头对着白如新一顿猛捶,白荷和覃小津觉得再不进屋解救一下白如新,老头子要被明月女士揍扁了。
主要还有他们在室外站太久了,而室外太热了。
“爸妈你们在干嘛呢?”
听到白荷的声音,明月女士一顿,白如新缩在沙发上长出一口气。
“妈你真是女中豪杰啊,都说女儿像妈,白荷你以后不会也这样对我吧?”覃小津扭头看着白荷,玩笑话开得认真至极。
这还是初识时那个不苟言笑的覃小津吗?白荷有时候觉得这样贫嘴的覃小津真烦,但此刻却爱极了覃小津的嘴贱,因为覃小津的直白显然让明月女士感到羞惭。
“不不不不会的,覃女婿你可千万不要有这样的担心,白荷她绝对不会,她就是个受气包!”明月女士这样说的时候,嫌弃地看了白荷一眼。
对这眼神的含义,白荷心领神会。在上一顿婚姻里她被刘峥嵘压迫惨了,不是遭受残酷的家暴就是遭遇冷暴力,从未被好好对待过,但也从未反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