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刚刚不是奖励过了吗?”
“我觉得刚刚,还是算作惩罚好了。”摇芭蕉叶的先生扬起下巴看天,一副倨傲气死人不偿命的姿态。
奖励也好惩罚也好,反正都是他说了算,白荷撇了撇嘴角:“你想骗吻就直说,不要找什么奖励惩罚的借口……”
覃小津手里芭蕉叶一指:“白小姐说得好,我想吻你用得着骗吗?我想吻你用得着找理由吗?我想吻就吻!”
手执芭蕉叶的先生一言九鼎,他伸手勾起白荷下巴又吻了上去……
不远处,客厅门口,桑教授对覃浪花说道:“浪花啊,去把他们两个喊进来吧,再这么下去,我担心他们俩中暑。”
覃浪松开了妹妹的手,心底里也松了口气,还好太婆婆喊的是妹妹,如果喊他去,他真有些难为情呢。
眼见着覃浪花像一只白蝴蝶飞向花园,飞到覃小津和白荷身旁却似粘了蛛网被定住一般无法回来,覃浪只能自告奋勇:“太婆婆,我去喊他们回来吧,我担心妹妹也要中暑了。”
又一只白蝴蝶飞向花园。
弓翊心头怅惘。
桑教授扭头问他:“羡慕了?”
弓翊一凛,局促道:“桑桑桑教授说笑了。”
“弓翊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