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用小板车拉着一块大石头去垒墙,墙不高,也就半米左右,垒成长长方方的一块,再往里头填土,松软合适的泥土上放了一张塑料网格,她往每个格子里撒种子,再浇水……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
在覃山海的印象中,劳动与女人是没有交集的事情,他身边的女人,母亲也好,姐姐也好,都是搞艺术的女性,阳春白雪,诗情画意,劳作的牛婉兮像一颗另类的星闯入了他的生命里,闪耀他的世界。
“你在种什么?”覃山海问。
“西红柿。”勤劳的年轻女孩脸上是质朴的笑容。
当她的西红柿红了的时候,她已经不叫“牛平平”的名字了,叫牛婉兮,而西红柿从一粒种子到枝头结满红果的过程,覃山海见证了她亲手种下各种各样的瓜果蔬菜……
原来劳作不只是辛苦,也可以是美,是温柔的力量,是幸福。
虽然牛婉兮很少笑,通常她的表情都淡淡的,但覃山海看着她劳作,莫名幸福,尤其她在种植蓝花楹的时候,只不过那时候覃山海还不认识蓝花楹。
牛婉兮的黑长大辫子总是从脑后垂到胸前,她喜欢穿自己做的棉麻衣裤,种植的时候专注而神圣,就像一幅画。
“你在种什么?”覃山海像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