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女士根本不理会白如新,继续骂白茶:“我不打你你脑子不清醒,姚家是包煤矿的,那么大别墅给你住着,婆婆又早死了,公公也不在家管着你,你多自由,有吃有喝,大房子住着,这样的人家你要离婚,你想怎样?”
明月女士骂到激动处,又抬手打了白茶,不过白茶这次躲开了。
她说道:“妈,你别再自欺欺人了好吗?姚家有钱能给我花吗?姚昶他动不动就打人,哪里是一个正常人,这样的婚姻我能享受到温暖吗?再说了,我自己有手有脚我能养活自己,这个婚我是离定了,反正起诉个两次,法院也会判我离。”
一向老实乖巧的小女儿突然变得巧言善辩,胆子也变大了,明月女士气急了,但又无可奈何。
看着白茶走回覃家老房子的背影,明月女士冲白如新骂道:“你说她怎么变成这样了?这门婚事我辛辛苦苦才给她说来的……”
明月女士有种好心被当做驴肝肺的感觉。
白如新嘟哝:“我也没觉着多好。”
明月女士觉得好,他也只能觉得好,没办法,现在女儿自己要反抗了,白如新心里还有些期待。
“你说什么?”明月女士提高了音调,眼睛瞪起来,白如新忙赔笑说道:“她起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