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流派发扬光大的重任,我老了,身体又不好,咱们覃家以及古筝事业都交给你了。”
覃小津当然知道覃山海不会服老,病体违和也不过是托词,只要他活着一日,就会为推广古筝事业鞠躬尽瘁,他之所以这么说,不过是为了激励他。
覃小津也没有同覃山海做过多辩解,只是静静说道:“你安心养病,我在国内等你回来。”
父子二人相视一笑。
回国前,覃小津携着白荷游览了伦敦的大小景点,历史悠久的皇家宫殿、大本钟、国会大厦……两个人就是不停地走,完全不可能有旅游观光的愉快心情,就是不停地抵达和离开。
白荷知道他必须陪着覃小津去走那些路,不说话,只默默陪着,安安静静陪着,他知道覃小津在整理思路:常苏死了,他该怎么回国面对向清。
仿佛走了那些路,他便走过了内心的挣扎、想要逃避、害怕不敢面对——
终于终于,他们抱着常苏的骨灰盒登上了回国的飞机。
云城机场,向前、高金娴搀着大腹便便的向清等候在出机口。
向前和高金娴两人都紧张得手汗淋漓,而向清仿佛分外镇静。她穿着黑衣戴着墨镜,看不见她的表情。
出机口,人流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