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与他结成了忘年交,他便以酒相赠,现在我将这酒转赠给牛叔。”
覃小津平实的陈诉却将牛叔内心搅起波澜,作为一名酒的爱好者,没喝过却也知道汉帝茅台那是酒中之王,当年拢共也才生产了十瓶,一瓶为茅台厂留存,其余九瓶几经拍卖,价格早已是天价。
虽然不敢确定眼前这酒是不是那十分之一,眼前酒的贵重却是可以肯定的。
牛叔有些坐立不安了:“这酒我可不敢喝,喝了心慌啊。”
这酒要是喝下去,喝的还是酒吗?分明是钱。
“这酒是送给牛叔收藏的,喝嘛我还是想喝牛叔自酿的月子酒,向清坐月子的酒据说就是和牛叔你预定的。”覃小津笑容和煦。
牛叔忙道:“月子酒我还留了一缸,只要你不怕醉,随便喝,但是你的酒我不能收。”
覃小津也不急着劝牛叔收酒,而是说道:“今晚我既然来了,牛叔不让喝够酒我是不会回去的。”
只提喝酒不提房子买卖,牛叔也不好拒绝,更不好自己先提起来。
于是,去取月子酒。
有酒没有菜,可不完美,白荷想要下厨,牛叔说,来的是客,怎么好让客人亲自动手丰衣足食呢?
于是去请叶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