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燕子庄白家,没有想到白描和郭敏敏也在家。
“你们不用陪着萧占吗?”白荷问,生活助理也可以放假回家过年吗?
白描笑嘻嘻说道:“少爷说不用陪就不用陪啊。”
郭敏敏也轻轻一笑:“少爷说留下白茶一个人就够了。”
只要不是让白描和郭敏敏失业,明月女士就放心了,而白如新更是提议:“趁着春节,把白描和敏敏的婚礼办了吧。”
两人虽然领了结婚证,但婚礼一直没有办,这对于农村人来说就等于还没有结婚。
白如新急,明月女士反倒不急了,听了白如新的提议,她咳咳两声打断了这个话题。趁着年轻人们在饭桌上吃饭,老两口走出家里,并在家门口不远处一棵大树下吵了一架。
明月女士坚决表示要等郭敏敏怀孕了再结婚,白如新则觉得没必要,反正已经领了结婚证,不办婚礼也是夫妻,还是办好婚礼名正言顺一些。
明月女士狠狠拧了白如新胳膊一下,白如新吃痛,龇牙咧嘴窝窝囊囊抱怨道:“你好好说不行吗?非要打人?”
“不打你你脑袋瓜能清醒?现在多少年轻女人不能生孩子,如果不让敏敏怀孕就办婚礼,我心里不踏实。”自从白描和郭敏敏领了结婚证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