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妈,所以,咱们要改,不对的不好的,都要改。”
改,这对于明月女士将近六十年人生来说,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若是别人提出来,她的儿女也好或者丈夫也好,她一定会大发雷霆的,但是提出这个字的人是覃小津,明月女士心头震动。
覃小津回去了,明月女士回到家,郭敏敏已经离家出走,家里只有老年痴呆的白如新和看起来很不争气的白描。
明月女士看到白描气不打一处来,抬手就想打他,白描躲闪到白如新身后,嘴里说道:“妈,我是你唯一的儿子啊,你把我也打跑了,你可只能自己一个人照顾爸了哈。”
明月女士对上白如新嘿嘿笑着又呆呆傻傻的面孔,心里懊恼。
她问白描:“我打你你赶跑?”
白描躲在白如新身后,说道:“不跑留下来给你打啊?我又不是傻瓜!”
“你不是个傻瓜,你就是个窝囊废!”明月女士忍不住骂道。
白描也挺愤慨的,他说道:“你也只配养出窝囊废的儿子!”
那么强势的母亲,他从小到大什么都得听她的,不窝囊才怪,从小到大什么事她都把他管得死死的,然后突然之间他就能变成一个有主见有能力有魄力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