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荷在哪里?我要去见她。”覃小津不容商榷,语气坚定。
秘书似乎已经意料到覃小津的反应,她耐心解释道:“诗琳小姐知道你担心白小姐,如果覃先生实在担心白荷小姐的安危,那就让我押在你这里当人质好了。”
覃小津看着若无其事笑的秘书,差点没绝倒。
他要一个老秘书当人质干什么?他只要他自己的妻子平安归来啊。
覃小津肩头被人拍了一下,覃小津扭头,是白茶。
白茶说道:“姐夫,少爷说,他知道诗琳小姐下榻的酒店在哪里。”
覃小津坐上了萧占的车。
开车的是白茶。
这种私人行程,白茶都是司机。
这些年,通常白茶开着车,载着萧占去个无人的地方停下,然后他说她听,他一股脑倾吐苦水,而她当他的垃圾桶。
此刻开着车,白茶时不时透过车内后视镜看后座上的覃小津和萧占。她的角度只能看见萧占。萧占沉着脸,一如他一贯的表情,苦大仇深,全世界欠他五百万的样子。
“专心开车!”萧占注意到白茶的偷窥,没好气提醒道。
萧占没提醒完,白茶就差点和迎面而来的一辆车相撞,她急打方向盘,躲避了来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