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微是伟大,”白茶又哭又笑,对白荷说道,“少爷不会杀人,他一定有苦衷,一定有误会,他不能就这样白白死掉,姐姐,你该帮帮他,你要稳住他的信念,只有他想活了,他的案子才有转机。”
白荷已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想起萧占这些年为她做的种种。
她不是死人,她知道他对她的情深义重。
都说千里马常有,伯乐不常有。
她的才华够得上一匹千里马吗?
即便勉强够得上,也欠缺发现她的千里马。
萧占自觉地做了这个伯乐,为她能够实现自己的梦想做了他最大的努力。
不论别的,但论这份知遇之恩。
不管这份知遇之恩还掺杂多少萧占的私人情感,对于白荷来说,她都责无旁贷。
姚律师再次来到看守所,给萧占带了一封信,是白荷的亲笔信。
萧占看着信纸上娟秀的字迹,面上的寒冰渐渐消融了,信纸的结尾还画了一支棒棒糖。
“我想等你出来,听你亲口跟我说你和我的故事……我还想等你出来,亲手给你剥很多很多的棒棒糖……你一定要出来,如果你出不来了,我的梦想怎么办呢?”
萧占眼里有隐隐的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