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占皱起了眉头,看着台上的记者,目光也阴沉下来,然而他出不去,他帮不了覃思,只能让覃思自己去应付那些来者不善。
覃思很快就恢复了笑脸,说道:“张之匀是我的师哥,也是很好的朋友,他很优秀,我是深受大家喜爱的越剧名角,有他主演这台越剧,我们这台戏才能卖出这么火的票,这么受追捧……”
记者打断覃思的话,又问道:“所以,你就是为了张之匀先生才会来演这台戏,对不对?”
问题已经把覃思逼到了死角,只要覃思给出肯定的答案,不出明天,今晚网络上的新闻就会怎么写,就会写些什么,大家仿佛已经可以预见,又一波脏水就要往覃思头上泼去。
萧占握住了拳头。
涉及到自己,张之匀作为当事人,不能沉默,必须发声。
“记者小姐,可以让我说几句吗?”张之匀开口,记者看过去,立刻堆起职业假笑。
“张先生,覃思小姐曾是你的师妹,前一段时间您和覃思小姐的绯闻沸沸扬扬,听说您现在已经离婚了,你的离婚是不是和覃思小姐有关?”女记者直接递过话筒。
张之匀不是娱乐圈的人,他更不是一个心思滑头的人,他就是个老老实实唱戏的,他为人儒雅内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