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头,靠烟酒度日。
    但大家很快都走了出来,我也开始真正为自己的死亡内疚起来。
    母亲彻底和父亲撕破了脸,但她依旧是高高在上的水谷家的当家夫人。
    在迎来送往的客人间,完美地拿捏了刚刚丧女但不得不出来主持大局的贵妇形象。她的做派很成功,名流圈里的富太太们既怜她又十分敬重她,很多原本瞧不起她出身的贵妇人都争相与她结交。
    但她比以前更累了。
    在我出事后,外祖母把她叫回了家,向她哭诉家里有多么困难,而水谷家是他们唯一的救命稻草。
    母亲的眼神既绝望又无奈。
    她开始频繁地进出医院,吃各种各样的中药调理身体。
    父亲不愿与她同房,她就使一些原本最看不上的床笫间的手段,勾着父亲与她再生一个孩子。
    水谷家需要新的继承人。
    母家也需要尽快同水谷家再次建立紧密的纽带。
    父亲倒还是一如既往的任性,整天守着我的照片,在房间里喝得昏天黑地,被祖父用拐杖打了好几次。
    自我死后,全家最不着调的就是这个男人了。
    但是——
    “谁敢嫌弃爸爸的宝贝杏花是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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