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依旧只是重复着挥刀屠戮的无聊生活,对我的示好永远冷着一张脸。
    我甚至难以置信这世上居然会有男人对我的薄纱透裙无动于衷,有一段时间我还强烈地怀疑过他身下那个玩意儿根本就是个摆设。
    我是个不甘寂寞的女人,渐渐地,我厌倦了这场情感游戏,不过就是一块没心肝的木头,谁稀罕呢。
    和我同意加入组织时一样随便,在一个一如往常的夜晚,我没有穿着暴露地藏进弗莱克的被窝,也没有在他房间里放七八十年代的老唱片——说真的,我还幻想过能够光脚站在他的鞋尖上共舞呢。
    所有人都没有发觉我的反常,这是当然的,我本来就是个随心所欲的女人。
    那晚月光清亮,老娘拍拍屁股不伺候了。
    离开组织后,我又干回了老本行。
    我去了伦敦,并迅速在那里的地下酒吧走红,你永远都不会知道那些衣冠楚楚的英国绅士们是怎样屈服于性|欲,在女妖精面前像条哈巴狗一样摇尾乞怜的。
    在那里,我遇见了另一个男人。
    他叫卡扎尔,是联邦异能总署的士官。
    如果我还在组织,这家伙说不定会成为我的暗杀对象。
    英国的黑社会并不逊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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